鄒國明還在嚷嚷。時思遙只覺丟人,尤其還是在祁深面前。祁深輕拍了下她的手臂。男人淡淡道:“先上樓,把衣服換了。”本想拒絕,話到嘴邊,見周圍人還在看,時思遙只能點頭,跟著他離開。餐廳樓上就是本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五星級酒店,祁深在這里顯然有固定的房間。前一晚才發(fā)生過那樣的關(guān)系,此刻跟著他上樓,時思遙心里咚咚地跳。進了套房,她腳步遲疑。祁深站在客廳里,往她的方向看過來。他的目光平靜幽深,片刻后才說:“里面有浴室,你可以隨便用。”身上滑膩膩的,大概是倒在衣服上的湯汁浸透了布料。站在華麗精致的地毯上,時思遙都覺得是玷污了地毯,更何況,祁深還看著她。她慌亂地點了下頭,踩著高跟鞋進了浴室。關(guān)上門,避開那道難以忽略的視線,不由松了口氣。可下一秒,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僵在了原地。原本雅致的旗袍,上半身還完好無損,下半部分已經(jīng)被湯汁徹底浸潤的淺色布料,此刻緊貼著小腹往下,印出無比清晰的輪廓,乍一看和沒穿什么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