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的?”梁西臣問時思遙。時思遙說:“我托了律師,準備起訴。”“如果沒有人為干預,起訴的結果,恐怕很難如你的愿。”“我知道……”梁西臣比梁云辭能裝、能忍,內心卻已經想到了很多解決辦法。精神病?呵。那總有該去的地方。他上回見祁深,還覺得祁深不錯,此刻,對祁深的印象大打折扣。時思遙見他們都面露憫色,以為他們是同情她。梁云辭問她:“你外婆的事結束后,你打算怎么辦?”時思遙略思索,“我還沒想好,但我可能得離開金陵一段時間。”“一個人?”時思遙點頭,“出了這種事,我跟祁深也走不下去了,已經跟他提分手了。”梁西臣:“他同意了?”“他還有臉不同意?”梁云辭忍不住反問。梁西臣:“……”你控制一下情緒。梁云辭忍住翻白眼的沖動,轉過臉,見時思遙看著她。她趁機說:“我平生最討厭這種跟前任藕斷絲連的男人!”說罷,她向時思遙伸出手,“來,手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