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不說了,讓他走。祁深也夠任性,明知他有事,卻懶得問,表情寡淡地出了門。到門口時,又遇到樊桃。樊桃趕緊問好。祁深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什么要問,但終究沒問,一個人走了。他剛走,傅修就叫了樊桃進去。“傅律師,有事嗎?”“周六晚上,你準備一下,跟我出去一趟。”“啊?”樊桃震驚。干嘛?約飯啊?傅修無語地看她,“有公干!”“可是我是從律師的……”“我是這家律所的老板。”傅修涼涼道。嘁。老板了不起啊。樊桃“哦”了聲,憋屈地應了。她往外走,傅修卻忽然問她:“最近一年,時思遙聯系過你嗎?”樊桃搖頭,嘆了口氣,“我們失聯好久了。”說著,她忽然上前,八卦道:“傅律師,剛剛祁總沒要我小命,是不是因為時思遙姐啊?”傅修轉頭看她,“他不要你小命,我能要。”樊桃:“……”她給自己的嘴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識相地退出去了。傅修則給祁深發了條消息:“周六那晚,你最好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