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實話實說：“沒什么頭緒。”

時思遙嘆息，情緒復雜。

她提了那幾個論題，他都沒察覺問題，可見，是對和蘇栩之間的記憶并沒那么深刻。可是，那也是她和他的記憶，他不能發現，有點可惜。

祁深哄著她：“跟我說吧，說了，我也好改。”

時思遙低頭，抿了抿唇。

她說：“我想你自己發現，怎么辦？”

祁深聽出她聲音里有點低落，甚至都有點委屈了。

他真怕自己做錯什么了，想都沒想，先跟她認錯。

“好好，我再好好想，一定想出來。”

時思遙笑了，撫著肚子，慢慢地左右轉動椅子。

她看著屏幕里的他，思索著說：“我們很久之前就見過了，但是你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