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還沒打他呢,這就走了?他皺皺眉,又敲兩下?“小七?七七?七啊?”行,是真不在。他嘖了聲,不爽地琢磨,什么時候讓她從眼皮子底下跑了的。大半夜,他不好亂喊,回到后院小路,腳步輕輕的,準備打電話叫人過來接自己。忽然。二樓平臺傳來一下口哨聲。他下意識往上看去。登時,一道水柱撲面打來。他:!!!躲閃不及,被澆了個透心涼,腦門都被打得嘎嘎疼。水停了。他顧不上渾身涼意,抹了把臉上的水,看清上方的人。不是傅荔還有誰?他笑了,“我說呢,怎么走了,原來是在這兒等我呢?”傅荔手里拿著水管,單腳踩著小石蹲,手臂壓在腿上,從二樓傾身往下看他,哼笑兩聲。“爽不爽?”應承禹抓了把濕漉漉的頭發,給她比劃了一個大拇指。“干得漂亮。”“再來一下?”“來啊。”他剛說完,她就真開了水管,還是對著他臉打。應承禹閉上眼,單手抄著口袋,坦然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