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緊張,剛才滿肚子的火早不直到丟去哪兒了,現(xiàn)在只有一腦門凌亂。他走去遠處,點了根煙,想讓腦子冷靜冷靜。仲桉白的電話又來了,他沒好氣地接聽。“干什么?!”“仲夏怎么樣了?”“死了!”梁赫野狠話是脫口而出,說完了,又覺得不妥當(dāng)。他只能把火撒在仲桉白身上,罵道:“你他么也有臉問她怎么樣?你就是這么給人當(dāng)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