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才意識到,最麻木的痛來自眼睛。睫毛上,都是血珠。草!他只來得及罵這么一句,身體就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視力徹底消失之前,他聽到仲夏焦急的呼喚聲。再接著,就是耳朵淹沒在水中的窒悶聲。真他么背。……“怎么樣,他眼睛沒事吧?”“應該沒事。”“什么叫應該沒事,盧比,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當著仲夏的面說應該,要不然她能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