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他正了臉色,說:“拿走東西時,我是對你不真心。”時思遙收緊了手。祁深反問:“你當時對我真心了嗎?”時思遙啞口。當時,她只是把他當作一根救命的浮木,還沒到深愛的地步。男人靠在沙發里,看著她的側臉說:“我跟她分開的原因很不堪,那幾年一直是我心里的刺,東西送回來,我心里是不舒服。”“那現在呢?”“現在我哄你一個還忙不夠,哪有空惦記什么舊愛?”時思遙眼神流轉,巴巴兒地看著他,半信半疑。男人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這項鏈我拿回來后就擱置了,沒及時處理掉,是我的疏忽。最近如果有慈善拍賣,我會捐出去。”他撈著她的腦袋,把她帶到面前,“這樣處理,滿意嗎?小時同學。”時思遙心里是松了口氣,環住他脖子時,又忍不住問:“她是什么樣的人?”祁深略感頭疼,“女人都很擅長追究前任嗎?”“是我愛追究,跟女人這個群體沒關系。”“……”見他不語,時思遙試著問:“她是……醫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