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兄弟可真有意思。”祁深摟著她的腰,跟她額頭相抵,“他有什么意思,就是欠。”時思遙勾唇,在他嘴巴上親了下。“是,他沒意思,你有意思。”醋缸。祁深嘴角提了下,直起身看她。忙了幾天,好不容易歇下來,都沒空好好兒陪她,就得先去戰場上廝殺了。他看得出,她還有點擔心他,昨晚,就跟第一天送孩子去幼兒園似的,絮絮叨叨地問他。他想了下,忽然說:“有件事沒告訴你,我管轄的部門里,有你的一個老熟人。”“誰啊?”“一個差點跟你結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