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二天,三天。 她有時候能聽到張鳳之回家的聲音,但她不敢呼救,那一天的痛打,實在讓她害怕。 但除了張鳳之,沒有任何人來找她。 …… “你可以走了。”鄭緒東被人扔了出來。 他坐在地上,不知道要怎么“走”。 沒有任何人來接他。 他在白湖農場門口坐了半天,才有路過的牛車將他帶上,送到縣里。 他找到電話,撥打那個熟悉的號碼。 “你好,你是誰?” “向南,我是鄭緒東。” “鄭叔,是你!你出來了。” “是啊,老爺子呢?” “他身體不好,每天睡覺的時候多,醒的時間少。” 電話兩邊都是無言的沉默。 “我的錢和行李都在你家,能不能找人接我回去。”鄭緒東厚著臉皮提問。 “我會和大哥說的,這個家,現在是大哥當家,所以,我說了什么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