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斂曾經也這樣保證過，但自從游姿出現后一切都變了。

    腦子里突然想起姜聽之前說厲程昀為她戒煙的事，蘇茉嘴比腦子快，脫口而出，“你抽煙嗎？”

    “以前抽煙，后來戒了。”厲程昀說得坦然。

    和姜聽所說的對上了，沒有任何出入。

    厲程昀輕笑了兩聲，揶揄道，“還有什么想知道的嗎？”

    內心隱隱覺得這件事的發展出乎了她的預料，但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厲程昀怎么樣和她無關，她沒有權利去管他做了什么。

    壓下心里的那點不舒服，蘇茉搖頭，“沒有了。”

    停頓片刻，她又補了一句，“我就隨口一問，你別放在心上。”

    “好。”厲程昀點頭，沒有再提起。

    不過五分鐘，季星野急忙過來說宋遠洵受傷了，讓厲程昀馬上過去。

    蘇茉本想跟過去，但沒走出幾步就被云熙攔住了。

    這人還不死心？

    舌尖抵在上顎出，蘇茉咬緊牙關，冷眼看著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嚇到了，云熙的態度不似剛才那樣囂張，反而帶著兩分謹慎和小心翼翼。

    “我知道你不喜歡厲程昀，只是因為家族聯姻不得不和他接觸。但你們還沒結婚，一切都有轉旋的余地。我聽說你前男友開娛樂公司了？正好我也有一些娛樂圈的資源可以介紹給你，只要你把厲程昀讓給我，我可以讓你在娛樂圈內和你前男友接觸。”云熙做了一番功課，覺得蘇茉對前男友仍不死心。

    一番話都是商人思維，蘇茉甚至覺得她想說把厲程昀“賣”給她，而不是“讓”。

    不知道哪里來的底氣，認為沒了蘇茉厲程昀就會選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