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校長讓蘇茉去會議室是商量陶敏一事，沒想到他們到的時候陶敏已經隨父母離開了。

校方果真認為陶敏已經不適合上學了，暫時休學。至于什么時候能返校，就不清楚了。

校長解釋，“想必你已經知道了，那個發帖人就是陶敏。現在的情況她不可能向你道歉，但學校的官方媒體會對此時進行回應，一定會將真相告訴大家，你看這樣可以嗎？”

“可以，謝謝校長。”蘇茉也知道這是現在唯一的解決辦法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調整一下狀態，接下來還得上課。”校長點頭應下。

蘇茉還有疑惑，“校長，既然那個發帖人是陶敏，那今天論壇上關于她的帖子也是她自己發的？”

這才是整件事情里最讓人懷疑的地方，從前幾次的接觸蘇茉能看出陶敏除了自私敏感意外，還格外在意自己的名聲，所以想要第一名。

在這種情況之下，她怎么可能在論壇上發帖以他人的口吻揭露自己的隱私？

“這件事我們問過她，她不承認。”校長搖頭。

“那是怎么回事？”蘇茉懷疑是別人用陶敏的號發的。

校長沉默片刻，“心理學專業的李教授解釋一個人在極端痛苦之下可能會生出第二人格，主人格對第二人格的所作所為都不清楚。”

蘇茉沉默良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不管她如何認為，也不管這件事真相是否如此，但學校的調查結果就是這樣的。

出會議室后，蘇茉依舊有些心不在焉。

“蘇姐，想什么呢？”季星野撓頭。

蘇茉眉心微皺，“我看過陶敏的資料，她老家比較遠，至少得一天的車程，怎么來得這么及時？”

“誰知道呢，興許前幾天就過來了，今天正好趕上了。”季星野隨口應下。

兩人對視了一眼，不再說話。

......

S·P總裁辦公室。

姜聽正在辦公室內轉圈，突然被人拉到沙發上去了，“做什么？”

“老婆，你已經轉了十五圈了。”商霆聿握著她的手。

姜聽嘆了口氣，“殷家的事真的都是厲程昀做的？不止是殷望京被下藥廢了這件事，還有用項目來威脅殷家這件事。”

“是。”商霆聿點頭，“不止是殷家，今日陶敏的父母去學校也是厲程昀做的，前段時間游姿的工作室被罰款也是他舉報的。”

“我以為他沒什么能力，所以才沒能接觸家里的公司。”姜聽眉宇之間凝結著淡淡的憂傷。

商霆聿眉骨輕抬，“他做的事遠不止于此，游姿什么人你也清楚，能混到這種地步肯定有手段，但在工作室和工作被毀后，竟然半點怨言都無，你不覺得奇怪嗎？”

“是有些奇怪，但這樣她就能進簡斂公司上班了，不是正中她下懷嗎？”姜聽深嘆了一口氣。

“即便是這樣，她能不報復？”商霆聿將人攬在懷里，“我看游姿八成是有什么把柄在他身上。”

早在看到季星野對厲程昀的態度之后，姜聽內心隱隱有了懷疑，但又覺得厲程昀這么一個被家族拋棄的棄子不可能有這個能力。

今日在京市醫科大學姜聽故意提起殷望京的事只是試探，但沒想到厲程昀卻是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