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任務呀?”我好奇地問。 李師傅指著董老板的辦公室說,“我走以后,你就代替我盯著董老板,提醒他每天按時吃藥。” “啊,董老板怎么了?” “一點小問題,不礙事,但就是藥不能斷。” “董輝這個人呀,什么都好,又寬宏又大度,對員工也好,就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要是不提醒他吃藥,他壓根就想起來吃,必須要有個人提醒他才行。” 原來是這么回事呀。 我重重地點頭說,“你放心好了,我會把這件事深深地放在心里的。” “你是個好孩子,我很看好你,好好干,說不定啊,以后你就是這店里的一把手了。” 我連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這我哪里敢當呀,我才來幾天呀,還是個新人,需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 李師傅笑呵呵的,什么也沒有說。 也沒讓我們送他。 一個人背著一個單肩包,就那么走了。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李師傅走了,我心里空落落的。 就好像看著自己的老父親離開一樣。 我回到包房,心情有點低落。 也不知道為什么低落,但就是低落。 我給麗嬌姐發微信,想著聊聊天,能緩解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