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錄音放完。

    男人早已經(jīng)癱軟，一張臉上寫滿了萬念俱灰。

    “果然有人，那天躲在食堂里的人就是你！”

    男人滿臉懊悔。

    恨他一開始沒相信楊金盛在食堂里找人，更恨當時沒有抓到沈思，不但讓她溜了，還錄下了對他不利的錄音。

    “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你如果不主動交代，那我只能把這段錄音也交給警方，到時候你被審訊問出什么，可就不算是主動交代了……”

    沈思說著，轉(zhuǎn)身便要把證據(jù)交給警察。

    男人心中慌作一團，趕忙開口：

    “別！”

    “我說，我都說。”

    事到如今，他是真的慌了。

    他原本以為只要自己咬死了，就沒人知道楊金盛和他們干的那些事。

    可現(xiàn)在沈思連錄音都拿了出來。

    與其被一點點揭開，不如他主動說出來。

    男人看著另一邊的警察，目光祈求。

    “只要我說了，是不是能算自首？”

    他是真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