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鐘后，兩人分別站在沈舒柔的病床前。

    因為被判定為植物人，并完全沒有清醒的可能，警方便沒有浪費余力在這里守護。

    只是拿走了她的隨身用品，回去調查。

    蘇笑在病房轉了一圈，一無所獲。

    傅司年無奈一笑：

    “笑笑，這里應該什么都沒有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查出個結果，不如去警局一趟。”

    雖然那些證據普通人不能隨便亂碰，但對傅司年來說，也只不過是稍微費點力氣而已。

    而蘇笑只是沉默。

    她低著頭，仿佛沒有聽見傅司年的話一樣，目光落在沈舒柔的身上。

    沈舒柔雙目緊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她頭上纏著一層又一層的紗布，臉色毫無生氣，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囂張。

    而蘇笑在她臉上掃了一眼，更多的還是在她身上掃視。

    從上到下。

    忽然，蘇笑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鞋子。

    那雙鞋子又破又臟，已經幾乎看不出原本的品牌。

    提起來的一瞬間，刺鼻的臭味更是直沖大腦。

    蘇笑皺了下鼻子，隨即將鞋子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