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怕了。 這里不是國內,是完全不把人當做人的北越,并且還是蘇笑的地盤。 她的性命,如今就只在蘇笑一句話之間。 她才過了十八歲生日不久,哪怕沒有了沈家這個富貴鄉,但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她還有大把的時間,怎么可能舍得去死。 看著磕頭求饒的沈舒柔,蘇笑只覺得諷刺。 她發慈悲饒了沈舒柔,那誰又發慈悲去饒了當初的沈爺爺? 死? 如果能這么輕松的話,那也太便宜沈舒柔了。 蘇笑抬頭,看了一眼獵豹: “拿刀來。” 后者立刻掏出一把匕首,小聲道: “老大,是不是直接殺了她?這種事容易臟手,我可以代勞。” 傅司年始終沉默,此時卻也開口: “你這個手下說的沒錯,沈舒柔一個爛人,還不配讓你動手。” “這種臟活,交給我就好。” 然而,蘇笑卻直接拿過匕首。 她一言不發,抬腳便將磕頭的沈舒柔踢翻。 曾經的蘇笑,絕不會做出任何害人性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