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跑得飛快,很快便到了半山腰。接下來的一段山路,騎馬不太安全,槐哥兒便翻身下馬,又把杏杏從馬上抱下來,一手拉著韁繩,一手牽著杏杏,往無名道觀行去。杏杏也不是頭一次來無名道觀了,走這山路那叫一個輕車熟路。兄妹倆很快到了道觀,槐哥兒把馬兒拴在道觀旁的拴馬樁上,站在道觀的林子前頭,從懷里拿出個竹哨來。“這是什么?”杏杏好奇的問。槐哥兒給杏杏介紹:“這是我師父給的竹哨,這片林子有陣法,我過不去,吹響這竹哨,師父會過來接我。”杏杏歪了歪小腦袋,小小的腦瓜里滿滿都是疑惑。什么叫針發?為什么又過不去呀?她明明就過去過好幾次呀?槐哥兒吹響了竹哨。竹哨發出一道悠揚獨特的聲音。杏杏覺得還怪好聽的,多看了那竹哨一會兒。槐哥兒是個妹控腦,一見杏杏喜歡,拍著胸膛打了包票:“杏杏喜歡嗎?師父那好像還有這個,一會兒我再問師父要個。”杏杏還有些不大好意思:“……真的可以嗎?”她就是覺得……這哨子的聲音好好聽呀,一點都不刺耳。槐哥兒一看杏杏這小心翼翼的模樣,立馬道:“肯定可以!”兄妹倆說話的功夫,林子里慢吞吞走出個身影,一身道袍,正是老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