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悄無聲息走出一個保鏢，他低著頭尊敬地問：“主上，您有何吩咐？”

黑袍人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狠狠地擦著指尖染沾的血跡：“姜知意的表現不像是什么也不知道，更像是在隱藏什么。”

“小丑臨死前發出了信號，那是最高級別的信號彈，絕不止是求救那么簡單?！?br/>
“更像是急切、是發現了線索。你速去調查，想辦法查清楚姜知意身邊的一切，看看有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保鏢應了一聲，很快消失在原地。

黑袍人歪著頭，看著窗外的月亮，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我一定會找到你，別人都說你死了，可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沒有死，我會找到你的……”

后面的話他壓低了聲音，根本聽不清。

房間內只有癲狂的笑聲在回蕩著，讓人后背發涼。

……

另一邊。

沈川跟著女保鏢等人進了搶救室。

他看著姜老一個人躺在手術臺上，雖然沒有看清楚正面，但是側臉青白，沒有半分血色，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

他眼皮微微一跳。

周遭手術的醫生滿手都是鮮血，他們一臉歉疚地看著沈川，略有些沉重的開口：“沈先生，我們已經盡力了，這位老者病情實在是太嚴重了，請節哀。”

沈川聽到這話，猝然抬頭。

他臉上多了一抹壓不住的痛苦與自責，眼中盡是隱忍，聲音像是從喉嚨中硬擠出來的一樣：“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