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眾人都看清楚了男人的面容，赫然便是——

    已經(jīng)死去的祭祀！

    星奎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可置信地呢喃一句：“這家伙不是已經(jīng)墜崖而死了嗎？”

    “怎么會……還活著？”

    祭祀臉上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雖然不如之前那般猙獰，甚至可以說十分平靜，可那雙紅色眸子卻總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星奎，他先是點了點眼睛：“我們看到的都是一個視角，不是真相。”

    緊接著又點了點耳朵：“我們聽到的也只是一個觀點，并非事實。”

    “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聽也有可能是虛的。”

    他神色淡然：“你們看到的，都是我想讓你們看到的。”

    伏淵站在一旁，皺了皺眉。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眼前的祭祀給人一種怪異感。

    明明是相似的面容，但是，卻給他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沈川沒有跟他兜圈子，直接開口道：“這才是你本來的面目吧。”

    “之前在C區(qū)也好，在地下基地也好，你都在偽裝。”

    祭祀沒有否認，解釋道：“佛乃千面一心，但人卻是一面千心。”

    “不管是處于哪種狀態(tài)的我，其實都是我，只不過，為了不同的任務(wù)，我也需要做出不同的態(tài)度。”

    沈川挑眉，毫不客氣地回懟：“何必說的這個冠冕堂皇，無非是欺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