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發酸,扣上安全帶,對她說了句:“以后別喝那么多了。”她只冷笑了一聲,仿佛他的關心只是虛偽。司徒寒暗嘆一聲,并不為自己辯解什么。自那一夜之后,他就再沒資格辯解什么了。他只要站在幼漁面前,其實連呼吸都是錯的。司徒寒為幼漁關上車門,坐進駕駛位。之后一路,幼漁都睜著眼,并未入睡。有時候她干嘔兩聲,但強壓下去。司徒寒關心她,說想吐的話隨時告訴他,他靠邊停車。幼漁只冷冷回了一句:“不用。”就這樣,一路無話。車子駛過夜色籠罩的城市,駛入牢籠般的半島別墅。幼漁被他找回來的時候,說他的房子像監獄,那種專門關押重刑犯的那種島上監獄,進出的通道只有一條。那些罪犯殺人放火罪不可赦,可我做錯了什么?幼漁這樣問他。司徒寒不以為然,他說自己這是半島,并且不會限制她行動。幼漁當時只是冷笑,就像他關心她,以后別再多喝酒,她也是冷笑一樣。仿佛在嘲諷他的虛偽。現在,司徒寒也有了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