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了張嘴,覺得周圍全是冷箭全是敵意全是臟水,我很想求他帶我離開這里,可是我不敢。 到現在,我回想起我和林海鑫的談話,都會在心里想,如果現在我再次問他這個問題,他是否還會像當年一樣如此有底和我說她要就拿走這句話? 掛了電話我繼續排隊,眼前突然閃過駱安歌的臉,其實那天他之所以會吐血,一方面是被駱連慈的死震撼到了,另一方面自然是我上次對他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