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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書山怎么說也重活過一次的人了,牢也坐了三年,在工人拉著他往醫院趕的時候,他就去公共電話亭報了警,算時間現在也該出結果了。
柳依依聽完瞳孔收縮了一下,很快又神色如常,
那正好,就請警察同志來為我做個見證,免得你在外面四處宣揚,抹黑我的名聲。如果不是我,也不要說我不講朋友情誼,還麻煩你在大家面前向我道歉。
白書山看著柳依依的表情,內心也生出了幾分動搖,難道真的不是柳依依做的真的是一場意外
過了幾個小時,還沒等到白廠長的手術消息,幾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就匆匆來到了手術室門口。
誰是白書山帶頭的男人朝眾人問,
警察同志是我,剛才就是我報的警,是我母親的案子有結果了嗎
為首的警察看了一眼白書山身后伸著腦袋看熱鬧的人群,把白書山拉到相對安靜的醫院樓道里,
我是負責從此案件的警察隊長,我叫韓朝,白廠長平時是什么人我們都看在眼里,這起案件我們肯定會重視!
但還是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我們去現場勘查過了,也詢問了幾個工人,據描述是暈倒后撞擊到了辦公桌,導致花瓶滑落擊中后腦勺,可我們在現場并沒有找到花瓶,現在白廠長也還在搶救中,沒辦法得知具體情況,就算是故意傷害,現在缺少證物,也沒辦法抓人。
白書山感覺心臟驟降,
警察,當時就柳依依和我媽兩個人兇手肯定是她!你們把她抓起來,抓到警察局去問,一定是她。
同志,你先別激動,咱們辦案是講證據的,現在一沒目擊證人,二沒關鍵證物,哪能說隨便就抓人,你先耐心等一下醫生怎么說。
白書山忘記了,他重生了,現在沒有那么發達的偵察技術和犯罪拷問,也沒有監控,一切又成了僵局。
那我們就先回局里了,對了,還得提醒你一句,如果是故意傷害,很可能是熟人作案,還是不要聲張的好,以免打草驚蛇。等犯人自己露出馬腳。
白書山送走了韓朝,一臉沮喪地回到了,急救室門口,
咋樣啊書山,警察同志怎么說,你母親到底是不是被人害的
白父抓過白書山的手低聲詢問,
白書山沒有回答,只是如同破釜沉舟般看了柳依依一眼,柳依依挑了挑眉毛,
對啊,書山警察怎么說呀,現在能還我一個清白了嗎
白書山很想跟所有人說柳依依就是兇手,可是沒有證據沒人會相信他的話,他又想起韓朝走之前說的不要打草驚蛇。
他囁嚅地開了口,聲音憋屈的幾乎聽不見,
警察說,警察說,白父被白書山的結巴整著急了,你這孩子,快說呀,急死我了,
警察說,在現場沒有發現什么,叫我們等待后續結果。白書山說著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柳依依。
大伙都聽見了吧,與我無關,現在白書山麻煩你當著大家的面跟我道歉!
白書山死咬著下唇,一邊是母親昏迷的真相,一邊是對不斷傷害他和他家人的兇手,他內心的天平已經開始傾斜,
對,對不.....不等白書山說完,一聲堅定沉穩的女聲從眾人身后響起。
柳主任,調查結果好像還沒有出吧,案件也沒有結案。清者自清,柳主任這么著急證明自己,是心里有鬼嗎
蘇伊人闊步走到白書山身邊擋住柳依依咄咄逼人的視線,轉過頭朝白書山和白父點了下頭,
她剛剛在部隊訓練得知了消息,馬不停蹄地向上級請假趕了過來。
蘇同志好大的官威啊,是白書山剛才自己說要向我道歉的,怎么現在向搬救兵抵賴柳依依看著兩人眉目傳情氣得牙癢癢,內心暗罵白書山真會攀高枝,難怪對她愛答不理,原來是抱上大腿了,也是個虛榮的男人。
現在案子都還沒結案呢,一切都還沒有定論,等結案了要道歉也不遲。反正柳主任你清者自清,不在乎這一時吧!
柳依依手放在胯兩邊握緊拳頭,鼻子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