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厚倒是真覺得難,腦子里想著怎樣才好。

王紅隱約能從張凡話語中聽出得意來,但這個隱約還是很模糊,她不確定。

倒是老陳已經(jīng)明白張凡的心了,"也就張院您了,看看手術(shù)一做完,西省上上下下的態(tài)度,客氣的都有點過分了。"

張凡瞅了一眼老陳,心里也感慨了一下,這個老貨,真尼瑪油潤啊,身邊有這么一個人,心情都能好上不少。

張凡肯定不會等著三川來,碰到一起就沒好事,倒時候三川降價,說不吃麻辣燙了,吃火鍋,吃肥牛,張凡怎么辦,割肉張凡絕對舍不得。

現(xiàn)在這個價碼放在這里,我只要普外,我還是尊重你三川的,三川也不會太過分,王不見王的倒也沒啥事情。

真要碰到一起了,一個精蟲上了腦,就不好辦了。

所以,張凡趕緊收拾行李,就要給人騰地方了。

離開的時候,張凡他們沒做飛機(jī),雖然13年的時候,西省到肅省的高鐵沒開通,不過鐵路已經(jīng)提速了,比當(dāng)年張凡去青鳥的時候強(qiáng)多了,當(dāng)時牛車一樣,晃蕩晃蕩的。

一過秦嶺,立馬就好像變了一個世界一樣,高大的樹木變成了低矮的野草,再出龍南后,滿眼的都是土黃色。

山川就像是女人被刻意備過皮了一樣,說沒毛吧,隱約的還有低矮的毛茬,說有毛吧,裸露的山體,就和煮熟的雞蛋一樣。

第二站,沒有去肅省。

這一年,張凡挖肅省挖的太厲害了,弄的張凡都不敢接臨床學(xué)院院長的電話了,怎么說也是老師,人家受氣了,罵張凡幾句,張凡連嘴都不能回。

比如中庸就不能罵張凡,只能敗壞名聲。

而肅大,現(xiàn)在只能私下罵張凡,甚至對外的時候,不光不能說張凡壞話,還要內(nèi)心流著淚水的說這是我們學(xué)校培養(yǎng)優(yōu)秀畢業(yè)生。

反正肅大也是倒了霉了,遇上個這樣一個畢業(yè)生。

其實張凡想的也通透,便宜外人了,還不如便宜自己人,當(dāng)年就有人說過,浙大的一半是肅大的,到底這個一半是怎么論的,張凡不知道,不過他現(xiàn)在知道是,肅大要放在最后,等其他省都弄好了,再去肅大。

不然現(xiàn)在肅大是亢奮期,過去以后,絕對滿床打滾的要死要活。等張凡多了選擇后,肅大一看,覺得自己被冷落的時候再過去,什么都好說了。

或許會挨罵,不過罵完了,就會趟平。

張凡他們在肅省下車后,直接從邊疆住肅辦事處要了一輛酷路澤,朝著寧省出發(fā)。

寧省,西北面積最小的一個省,號稱塞上江南。這地方,一馬平川,天晴的時候,站在銀城眺望遠(yuǎn)處的賀蘭山,因為是石頭山的緣故,青色賀蘭山就如同一道淡眉一樣掛在天邊。

黃河上游,各大省份能享受到黃河的估計也就寧省了,早些年的時候這地方出大米,雖然沒東北大米出名,但也相當(dāng)不錯。

不過后來慢慢的就沒了啥名氣,因為黃河老是斷流,弄的青鳥省覺得是上游種大米用水太多,后來國家協(xié)調(diào)了一下,寧省大米的種植面積就越來越少了,估摸只能供應(yīng)本省的人食用了。

肅省的路,如果是腸道一樣曲里拐彎的話,寧省就是一馬平川,筆直筆直的高速路,就如同一道利劍一樣插入了賀蘭山的體內(nèi)。

寧省小,不過人家平,聽著回族悠揚(yáng)的花兒,張凡他們進(jìn)入了寧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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