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她抬起頭來,看著她。 “十年連翹。” 兩人說話的時間差不多,不過林澤的話更多。 而林澤,更是一口就說出了它的年代。 黃妙衣回頭看了一眼,露出驚訝之色。 為什么她從來沒有聽過這首詩? 其他人也都詫異的望向林澤。 林澤再次寫了一首詩,這一首,和他手里的藥草有關(guān)。 這是一種隨機抽取的材料。 這是對文學(xué)素養(yǎng)的一種挑戰(zhàn)。 更重要的是,這林澤連這幾味藥的年代都能說得清楚。 “6666,你不是說黃妙衣能從草藥中聯(lián)想出詩詞來嗎? “臥|槽,他是怎么用手指就知道它的年代的?” “我也能感覺到,你看我的腿,我都能感覺到你的腿上有多少年的經(jīng)驗了。” “厲害,我看沒必要再打下去了,老祖爺要勝。” 此時,網(wǎng)上叫林澤為老祖的人不少。 他的歌迷圈子里,基本上都是這樣的人。 “這只是一個開始,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