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七點半就上了三輪車。 沈時宴還不爭氣地被顛吐了。 邵溫白別過頭,看窗外。 沈時宴用礦泉水漱完口,第一句話就是—— “我沒暈車。” 第二句話—— “你面包有問題。” 邵溫白:“哦。” 沈時宴:“我真沒暈。” 邵溫白:“我也沒說你暈。” 沈時宴:但你的表情、動作都在說! 邵溫白:冤是真的冤,想笑也是真想笑。 司機見狀,好心說了句:“你暈車把窗子打開,吹點冷風就好了。” 沈時宴:“我!沒!暈!” 司機嘿嘿笑了兩聲:“你們北方人就是死要面子,暈車就暈車唄,啷個一個個都不承認咧?” 邵溫白眉眼微動:“聽你這話,你還拉過其他北方人嗎?” “那可不!前兩天就有幾個年輕人,里面有個男娃,跟他現在的反應一樣。明明暈得不行,鼓搗(愣是)說自己沒暈,嘿嘿……” 沈時宴也聽出點東西,稍稍坐直:“是不是兩女一男,去下壩村的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