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野淡淡開口,“我沒事。” 辦公室恢復寂靜。 他去抽屜拿止疼藥,結果已經空瓶。 季牧野重新拆了一瓶新的。 這兩年他頭疼的毛病越來越嚴重,常常依賴止疼藥的功效才能勉強穩住。 十分鐘過去了,頭疼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 現在,連止疼藥都不頂用了。 陸夕檸之前給他的助眠熏香已經用完。 他沒打算問她要。 熨燙筆挺的西褲下,一雙修長的大長腿微微屈膝,姿態慵懶地靠在辦公椅上放松。 季牧野拿過桌上的全家福看了一會兒,放回去時又變成了清冷疏離的季總,繼續下一個會議。 會議結束后。 他的狀態明顯沒有好轉,頭疼欲裂,就像有好多把錘子在不停地敲擊他的大腦,痛苦不已。 嚴冬立馬把人送去了季家名下的醫院。 趁著季牧野掛水休息的間隙,他去走廊接電話處理工作,轉身恰好看到陸夕檸進隔壁病房。 如果沒記錯,隔壁是宋家剛找回來那位吧? 夫人和宋家的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