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慢慢地,她公公婆婆、小姑子和她丈夫……甚至還有些不認識的七大姑八大姨。 最初說是為了孩子上學,但最后好學校沒考上。 逼著曾婭掏錢給他們找技校念書,并且要她負責全部的費用。 不然就吊死在她家門口。 甚至當初曾婭小姑子相親用的條件,都是可以給安排京州戶口。 尋常人聽到這些內容都覺得難以置信,曾婭居然就這么扛了十多年。 陸夕檸看完資料,心中了然。 對面的黎麥,拿過文件隨意翻了幾眼,就放下了。 “檸檸,我那邊的人都查清楚。” “一部分是收了錢故意發布的抹黑視頻,實際上人和孩子都沒事,還有一部分就是看熱點高,跟風發的視頻,目前全部都協調好了。” 黎麥瞥了一眼資料,搖搖頭:“不過你這邊有點麻煩。” “這戶人家就是社會上典型的「寄生蟲家庭」,曾婭能忍受十多年這樣的生活,把好好的生活過成這樣,不可能三言兩語就讓她說真話的。” 陸夕檸自然看出來了。 昨天,實驗室的人進門后,除了被索要賠償三千萬,所有和流產有關的細節都沒問出來。 老太太一家擺明了只要錢。 “我知道。” 陸夕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