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把她當孩子,別的人,誰不把她當禍害,我巴不得她五歲前就死了。” 方晚葶氣得發抖,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你真惡心。” 周稷卿臉頰火辣辣的疼,舌尖頂了頂腮幫子,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惡心?你來過我過的日子,你也會變得惡心。你從來都是施善者,大圣人,我生來卑賤,一而再被拋棄,被人踩著臉過活,還要屈膝卑躬的陪笑。換作是你,你能不能活得不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