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荷包蛋一聲怒斥,掏出塊令牌懟到那人眼前。 “見令如見太子殿下!” 令牌純金的,上頭皇太子令四個大字龍鳳鳳舞。 林歲寧摸過這塊令牌,沉甸甸的。 有這令牌的人,無疑是太子的親信。 盔甲男盯著令牌看了半晌,又猶猶豫豫的目光在林歲寧臉上探究一陣。 身后侍從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話。 “令牌不像是假的,那人腰上佩劍是東宮之物。” 盔甲男想了想,故作大度道:“既然是東宮的人,那便是自己人,你們要實在想住這兒,那就讓你們住。” 隨即吩咐店家,“給他們安排最遠的廂房,不能打擾到我們主子。” 荷包蛋還想與之爭論,林歲寧攔住他。 “能住就好。” 最遠就最遠,她還不想離月云初近呢。 小二還沒來帶著她去最偏處的包廂,一群人馬便在客棧外停下,月云初被扶下馬車。 盔甲男迎上前去給月云初匯報情況。 “原是要全清出去的,可那人有太子殿下的令牌,只能讓人留下來了。” 月云初的目光向林歲寧瞥來,對上她的目光,輕蔑提起唇角。 “假意要走,實則追來了月西山,好一手欲擒故縱,陰魂不散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