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畫墨跡早就干透,甚至還有歷經年歲的滄桑感。 若畫上的是林歲寧,它又是怎么做到,連她今日的衣裙都畫得一模一樣? 邪門,太邪門了。 李玄澤說:“既然這里沒有墳,折回吧?” 林歲寧恍若未聞,低下頭,看著手指。 “今日我確實咬破過手指。” 只是跟畫上不同,今日她咬破手指,是為了寫幾個字,并沒有滴在玉蟬上。 李玄澤也抬起手看了眼。 他掌心有一點血跡,是她的。 握了她的手沾染上的。 林歲寧的目光轉向別的畫。 左邊那副壁畫,畫的是也是那個少女,少女懷里抱著只橘貓,被許多侍衛圍在其中,那些侍衛們的刀劍都向她刺去。 李玄澤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屏息道:“那是我和你,還有馮統領。” 侍衛中,沖在最前面的便是馮統領。 “看那。” 林歲寧指向畫中的山坡之上。 有個仙子般的紅衣姑娘立在那,冷眼俯瞰著這一幕,幾只豹子乖巧的蹲在其旁,隨時等候指示的姿態。 “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