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澤臉色慘白。 “這兩頭獸,是兇獸,要小心。” 說完,他閉上眼睛,轟然摔倒在地。 …… “渾身上下每塊骨頭都有裂縫,就這,居然沒傷到肺腑,沒死掉,”月容窈看完他這傷,嘖嘖道:“看來還是有后福的。” 林歲寧緊張道:“娘親,那個鎮魂獸怎么回事?” 月容窈往那兩銅獸看了眼。 “它為惡的能耐很有限,不去碰到它,它拿你半點辦法都沒有。管住自己的手就好。” “哦。” 林歲寧不解。 “這東西為什么在我爹的祠堂里?” 月容窈說:“你管它怎么出現的,你又拿它沒辦法,這是我的事。” 林歲寧問:“會不會是皇帝作怪?” 月容窈搖搖頭。 “他倒是想做這樣的惡,只是這東西,可不由他做主。” 皇帝能作怪到哪里去,頂多做些無聊的事,燒燒遺物之類,她還從不曾放在眼里。 林歲寧撇了撇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