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是真的狠。 趙瑞禾無法,只能讓他上樓,她去書房取了醫藥箱,小心翼翼的把男人手腕上的紗布拆開,淡聲道:“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霍琮點頭。 傷口是肯定需要消毒的。 趙瑞禾第二次看到他手腕上的傷口,傷口很大,她皺了下眉,眼底劃過一絲心疼。 霍琮沒有看到她的眼神,聲音有些低沉:“有點疼。” 趙瑞禾沒好氣的道:“那你也忍著。” 自己手都受傷了,結果還要自己開車,傷口怎么可能會不裂開,醫生又沒有縫針。 趙瑞禾抿了下唇,心想著,這不就是活該嗎,不過她還是細心的給霍琮上藥,重新綁上紗布,問他:“你聯系司機了嗎?” “司機今天請假。” 趙瑞禾皺眉:“你五個司機都請假了嗎?” 霍琮目光閃爍了一下,道:“現在太晚了,讓人過來也不合適。” 趙瑞禾收拾著醫藥箱,說:“既然如此,那你就打個車回去吧。” 霍琮皺眉:“你就這樣讓我走了?” “不然呢。” “你還想在我這里住一晚?” 趙瑞禾白了他一眼,眼神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