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醫院的途中,趙瑞禾醒了,只是眼皮昏沉,說話的聲音很微弱:“我不去醫院。” “我不去醫院,你放我下來。” 她很任性,很執著,甚至于在被霍琮抱著的時候還在掙扎。 霍琮一手放在她的腰上,一手放在控制著她的手:“別亂動,你發燒了,必須去醫院!” “昨天剛把你從火場救出來,你今天去公司干嘛?” “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命不重要?” “工作就那么重要嗎?” 霍琮的話就像是一根導火索,徹底把趙瑞禾引燃了。 “工作為什么不重要?你不是一年四季都在外面上班不回家嗎?” “你不是恨不能讓工作嫁給你嗎?” “既然你能為了工作連家都不要,我為什么不能為了工作連命都不要?” “你放開我,我不需要你管我。” “你現在不是我的誰?你沒有資格。” 趙瑞禾幾乎是強撐著身體說完的,嗓音沙啞,帶著鼻音,呼吸都很重。 霍琮只感覺到脖子上癢癢的,女人的唇瓣微微張起,是控訴,是邀請,是勾引。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 迄今為止,只有趙瑞禾能勾起他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