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爺一直在晚會上應酬,我沒見過他。”沈川認真回道。 放屁!簡直睜眼說瞎話!沈川明明一直守在車外! “怎么了?”沈川不解地反問她道。 “你……”傅韻儀張著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如果她再追問下去,那就等于是不打自招。 “沒什么。”傅韻儀改口道。 今晚的事情鬧成這樣,她承認,是徐南鶴自己作的。 但為了徐家的聲譽,她總得做些什么。 剛好她的人拍到了秦不晚和傅云商兩人一塊兒上了房車,她以為,可以借此為徐南鶴挽回一些顏面! “二小姐,我們爺托我給您帶句話。”沈川朝她看了眼,忽然又開口道。 傅韻儀心氣有些不順,不耐地瞥向他:“什么?” “管好自己不成器的兒子,比什么都重要。”沈川笑著道。 傅韻儀臉色變了變。 半晌,還是什么都沒說。 徐家和傅家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徐家門口還有幾個不同角度的監控拍著,傅云商并不在車上,她也不能平白無故地造謠。 她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房車掉了個頭。 就在房車和她的視線交錯的瞬間,她看到車前座帶著鴨舌帽的司機,扭頭朝她瞥了眼。 等到傅韻儀反應過來的時候,房車的車尾燈已經消失在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