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那種看宋曦和他像在看CP的眼神,希望他倆好好過下去的那種心態,讓他心里又實在惱火。 他丟下酒杯,打開手機,盯著秦不晚的微信頭像看了許久,卻又不知該不該給她打電話道歉。 “過幾天我生日宴,你來嗎?”容慎走到門口,想起什么似的,又走回頭來問他。 “不去。”傅云商撇了下嘴回道:“大男人老過什么生日?” “是我三十歲生日。”容慎皺了皺眉,道。 “不去。”傅云商再次回絕道:“我有要緊事要忙。” …… 警局。 徐南鶴看著被關在對面房間里的周復。 周復此刻渾身像是被水打濕了一般,縮在角落里,痛苦地瑟瑟發抖:“痛……好痛……” 他下體的傷,只是簡單去止血包扎了下,每天打一針防止感染而已。 秦不晚遲遲不出現,法庭沒有傳喚,周復就只能等在這兒,活受罪。 傅云商將那只針管留給了周復,此刻就放在周復的腳邊。 徐南鶴是醫生,知道那東西有什么作用。 它不僅能讓人感覺到快樂,而且,身體上有什么難受的時候,注射入體內,可以很大程度上緩解疼痛。 如果周復強忍著疼痛不用,那就只能疼著,沒有人會管他。 如果用了,一定會致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