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月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到了。

    雖然不知道林玄是怎么做到的，但毫無疑問的是，除了江寒之外，她們所有人都被林玄以不知名的手段控制了。

    而最可怕的一點就是，林玄和她們相處的時間越久，她們就越難以發現此事。

    林玄很蠢，他做很多壞事的時候，都會留下些手腳痕跡，可她們就像看不見一樣，總是下意識的就把那些痕跡忽略，有時還會不經意間幫他把痕跡清除掉。

    直到凌天宗被滅門，直到世界毀滅，這些事都沒有暴露出來過。

    就連她，還是站在旁觀者角度，從一遍又一遍的不斷閃過的畫面中，才能偶爾發現的。

    這一切的一切，足以說明一個事實。

    林玄有問題！

    有大問題！

    他在把她們當養料！

    只為供給他飛升上界。

    柳寒月坐在云中，目光呆滯的看著江寒曾經住過的洞府，心臟仿佛被一只大手緊緊攥住，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痛苦仿佛潮水一般，在她心間不斷蕩漾，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筋疲力盡，眼前模糊。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可她真的好痛苦，好痛苦。

    右手緊緊按住胸口，指甲用力掐進肉里，直到鮮血滴落，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心中的痛苦減輕一點。

    她怎么就那么蠢！

    她怎么就沒早點發現這些事？

    若是能早點發現林玄的異樣，她又怎么會那樣虐待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