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一只不是人的東西，成夫君的坐騎也就罷了，憑什么能成為夫君的女人？你也該死！”

“我也該死！！！竟然沒有殺光這些女人，我也該死！！！”

“還有一個……”

殷傾城的眼神之中透露著瘋狂，卻還有一絲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認的畏懼。

姜天命看著殷傾城時而猙獰，時而痛苦，時而帶著笑意，時而坦然，時而心疼的模樣，也是忍不住一陣頭皮發麻。

不是，這玩意，什么東西啊？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走上前去。

絲絲縷縷的元始晨霧，一直進入殷傾城的體內。

“吾名姜天命，見過道友！”

殷傾城平靜的看了姜天命一眼，沒有說話。

態度甚至是有些輕慢。

姜天命也不生氣，輕慢無所謂，只要殷傾城沒有辦法，一會打死即可。

“不知道道友可有下界的辦法，我們想要殺一個三重天的小修士，只不過苦于無法下界。”

“若是道友有方法，姜某感激不盡！”

殷傾城開口。

“第三重天？殺誰？叫什么名字？”

“要殺那人，名為陸野！”

殷傾城眼神猛然熾熱。

殺其他人，她沒興趣，可是要殺陸野？那她興趣可就太大了！

“殺陸野？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