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了,隊里事多,回去了?!?br/> “這么晚了不下班還回單位?” “做我們這行的哪有下班這個說法?這兩年人員流通越來越大,亂七八糟的事情越來越多,我估摸著弄不好又要嚴打一輪了。不說了,有煙沒,來一包,抽了你的煙,再抽我自己的,總覺得味不對?!?br/> “你等一下?!?br/> 我拎著袋子回屋,拿了兩條煙出來,扔給張寶山,“這個一天最多三根,不能多抽。省著點,配起來麻煩,我現在不得空配,抽了可就沒了?!?br/> “妥了,有你這煙續命,可就好過了。” 張寶山喜滋滋地把煙扔到副駕駛上,往左右看了看,從后腰摸出根短棒來塞給我,“電棍,警械,不能走公給你,我用自己名領的,你拿著先用?!?br/> 目送車子離開,我轉回屋里,試了下防彈背心,又把步話機和電棍擱在枕頭底下,做了晚課,上床睡覺。 就感覺被窩冷清的厲害,挺想念那種很軟很潤的感覺。 男女之事,食髓知味,果然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