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我沖他笑了笑。 他面無表情地轉過頭,擔起擔子往江灘方向走。 臂肩被太陽曬得一片黑紅。 還有扁擔的壓痕。 顯然他不是第一天擔著擔子在外面逛了。 他可是比來少清更強的正道大脈嫡傳弟子! 同人不同命。 一個門派,有多光鮮的面子,就有多辛苦的里子。 面子站臺上唱戲,不沾半點塵埃承負。 里子蹲臺下抬轎,臟累危兇四苦俱全。 來少清這面子丟了的,高少靜這里子得拿命才能掙回來。 學校里間操結束,學生們散得滿操場都是。 我下樓溜達到學校門外站了一會兒。 學生們多數都在議論所謂的夜里過陰兵,還有人提及昨天晚上法事失敗這事。 正聽著,手機響了起來。 我沒接。 反復十幾次,才終于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