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之中都是輕描淡寫的不悅:“我沒有那么無聊,腦子里只會想這些東西。” 說完她看向聞聽聽,下巴微抬,只不過眼里帶上了淡淡的諷刺。 左甜最見不得的就是付寒這幅模樣,好像全世界就她一個人清醒,別人都是蠢蛋似的。 她當即就說道:“你不無聊,那你來這里干什么?付醫生,有時候勇敢說出自己想要的并不可恥,相反又要又裝才讓人覺得可笑。” 付寒的臉色直接沉了下來,左甜這番話簡直就是在直接指著她的鼻子罵她。 她冷冷道:“我最近在研究相關的手術案例,想要獲取對應資料而已。” “我沒有那么愚蠢,也沒有那么多時間花在你們的臆想之上。” 聞聽聽不希望左甜和付寒吵架,只能趕緊將左甜拉著在旁邊坐下。 付寒冷冷的視線在她身上劃過,這次她的眼里更多的是輕蔑,只不過轉瞬即逝。 不過她們也沒有再說什么,而是都安靜的等著手術結束。 直到手術的燈熄滅,門打開。 聞聽聽下意識起身,但還沒過去,就看見付寒已經拎上一瓶葡萄糖過去。 她嗓音清冷,但是卻藏不住關切:“陳知衍,手術怎么樣?” 聞聽聽上前的腳步戛然而止,同時也將帶來的葡萄糖捏的更緊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