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頓住口不說。 彤妃卻在愣神,全沒聽到一般。 好一會兒,彤妃向那宮女:“你去請江姐姐來。” “娘娘,您都這樣了,貴妃都不肯來看你。奴婢去請,難道她就會來嗎?” 彤妃卻篤定江書就是還不知道。 不然,以她的心性,怎會把病弱的自己扔到一邊? 彤妃:“去就是了!” 那宮女只得去了。 不過片刻時候,便秧秧地回來。 彤妃眼睛看不見,耳朵便格外靈敏:“怎是你一人回來的?” “是貴妃身邊宮女打發了奴婢出來,不叫奴婢見貴妃娘娘。” “怎么會……” 彤妃的宮女委屈得不行,“說是貴妃、貴妃她……閉門謝客,誰也不見,一個人躲在屋里哭呢!” “什么?” 彤妃眼前一片黑暗。 怎么也想象不出江書一個人躲在屋角哭的模樣。 彤妃:“為何?可是出了什么大事?莫非是臘梅……” “沒有啊,什么事兒都沒有。”彤妃的宮女也滿臉疑惑,“那臘梅……奴婢知道娘娘關心,還可以去看人。人是沒醒,可也沒死……還那樣啊。而且奴婢也問了,說是謹貴妃這幾日,也沒去看過臘梅。奴婢看,她根本就不是為了臘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