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殘酷了。

    她生長在和平年代的人，如何都想象不到，古時候戰役是如此殘酷和血腥。

    倒在地上的尸體，對他們來說，已見怪不怪。

    那些尸體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

    年齡大的，頭發都白了。

    在現代社會，孩子可能還在上初中高中年齡。

    老人已過退休，本該在家享福年齡。

    葉苜苜眼淚又溢滿眼眶。

    她打開手機，打電話給上次送來防彈衣的店家老板。

    “你上次說全身防護的防彈衣，能夠量產了嗎？”

    “能夠防火防水嗎？”

    “耐穿嗎？一套有多重，影響出行嗎？”

    老板對葉苜苜的大方記憶猶新。

    他笑著熱情回復：“已經能夠量產了，是最堅硬的碳纖維，內含陶瓷鋼板，重量不如鋼板重，但是韌性強，能夠全身武裝，從頭到腳，還能武裝到鞋面上……”

    “價格比較貴，四千塊錢一套。”

    葉苜苜說：“我預定五萬套，能便宜點嗎？”

    “不能了，葉小姐您是老顧客，我們碳纖維成本太高，售賣到中東是一萬三一套，你不需要出海關，結款又快，我才在成本價上面提了一點點利潤！”

    葉苜苜沉默半分鐘后，問他：“確定能防水防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