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毫無疑問,俳圣開創了一種新的文學流派,我稱它為“物哀文學”
第106章毫無疑問,俳圣開創了一種新的文學流派,我稱它為“物哀文學”
10月底,京都大學文學部,教職工辦公室。
時隔二十年,高橋睦郎終于從他的那個小院子里走了出來。
如果說自江戶時代后還有什么俳句詩人值得被日本文學界銘記,那必然是這個年至甲,曾在俳句界留下過無數記錄和傳說的老人。
出道即巔峰。
曾一口氣寫下50首風格迥異的俳句。
一部個人詩集賣出50萬冊銷量的驚人成績。
這樣一個俳句界傳奇人物忽然愿意踏出二十年沒有離開過的院子,來到京都大學。
光這一件事,就足以讓京都地區的報紙雜志爭相報道。
高橋睦郎這次出山,擺明了要為東大俳圣立下不朽之碑,針對北川秀的意思也十分明顯。
不過沒人知道,他會提前一個月離開自家院落,悄然來到京都大學文學部。
而把他從家里吸引過來的東西,便是此刻安靜躺在市古貞次桌上的那三首新俳句。
市古貞次表情波瀾不驚,伸手指了指桌前的藤椅讓他坐下,然后喊了一旁待命的某女教授斟茶倒水。
在日本,男女尊卑之分幾乎遍布各個行業,每個角落。
即便是大學這種充斥著先進人士的教育圣地,性別歧視也隨處可見。
京都大學文學部共有教授69名,教員275名,其中女教授僅12人,女教員31人。
而在市古貞次這位文學部部長眼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教授也不過是個只配給自己端茶倒水的貨色。
高橋睦郎對此見怪不怪,伸手拿過稿紙,心中只希望這位東大俳圣的新作不要質量太差,不然他連吹捧都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