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武沒有插嘴。 他沒有打斷城皇的聲音。 那威嚴肅穆的聲音,還在繼續:“今年二十三。剩余陽壽……嗯?” “父母……嗯?” “前世……嗯?” “……” 場面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這位應河府城皇的聲音,在這時也戛然而止。 她或許從未遇到像現今這樣的狀況。 她仿佛是陷入了沉思的狀態。 也是在這一刻,范武覺得那一雙打量著自己的目光,打量的頻率變得愈發的頻繁。也不知是不是一種錯覺,范武覺得這個應河府的城皇,是不是沒有見過什么世面? 這有什么好打量的? 這有什么好看的? 很快,那一道聲音……再次響起:“你可否,把那北方黑馳袞角斷魔雄劍,先放在一邊?” 這一句話,明顯這是對著范武說的。 范武沒有聽出話語之中的敵意,反倒是聽出了一種困惑的意味。 他想了想。 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