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元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家主子,正要絞盡腦汁想著怎么開口勸勸,卻見自家殿下沒來由的笑了一下。 鶴知羽斂眸,“下去吧。” 京元謹慎問道:“殿下,二小姐可能是真的有些不舒服,若不然咱們過幾日再審問喬初雪?” 欺騙儲君可是重罪,他就是再傻都聽出來二小姐壓根沒事兒,就是說謊不想來扯的借口罷了。 鶴知羽面色如常,“到底是年紀小,不會撒謊。騙人的話如撒嬌一般,稚氣未脫。” 京元:“.......” 說起來,殿下也沒比二小姐大幾歲。 更何況那是撒嬌嗎?他怎么就沒聽出來有一丁點撒嬌的意思呢?陰陽怪氣的感覺都要撲到他臉上了! 鶴知羽道:“去靜安閣。” ? 靜安閣內,喬初雪有些著急。 雖然知曉太子定然事務繁忙,但多拖一天便會有變數,她只想告訴太子喬挽顏做下的惡事。 即便自己也被牽連其中,但只要能讓喬挽顏一命賠一命,自己就算是死了那也不算什么壞事兒。 至少,能下去與宇郎團聚。 告訴他,那晚對他下死手,并非是她所愿,都是喬挽顏逼迫的! 每一個晚上,她都無比后悔愧疚。 一切都是喬挽顏的錯,若非她逼迫,宇郎不會說出那般違心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