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說“痛”。 想要說“不想被切開身體”。 但周圍的一切——房屋、器具、解剖實驗臺,以及手里拿著手術刀,表情冷漠的站在她身邊,往日與她一起在狹小的房間內生活,現在卻在如機械般使用著器材的淡紫色短發少女。 ——卻都被【扭曲】與【破壞】了。 仿佛死神【賦予】了少女周遭一切事、物、人以【審判】。 只因為她想要說話。 想要說“痛”。 “你怎么突然啞巴了?”面前的清秀的少年眉頭緊鎖,“說話啊,我問你呢。” 現在也是一樣。 少女想要說些什么,但因為知道自己一旦開口會導致的嚴重后果——最重要的是,不想眼前的少年的身體被破壞,她努力的、好似對抗般的壓抑著自己想要與少年交流對話的沖動。 單純到有些笨的女孩,覺得這是錯誤的,不被允許的,是壞孩子的行為。 ———— “不能說話,不能開口,不能抱怨痛苦,不能有沖動的想法,繪梨衣?!?br/> 記憶的深處,似乎有一個將灰白色長發扎成麻花辮形狀的男人,這樣告誡女孩,但他的眼中沒有少女的身影,有的只是某種灼熱的渴望。 在那個男人的身邊,他的助手,表情柔軟溫和,總是照顧自己與自己唯一玩伴的男人,用復雜的目光,凝視著女孩。 ————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