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傷疤總是會令人惡心的
季星澤見她轉(zhuǎn)移話題,一把翻過身子,將她死死壓在下面。
“季公子今天得強(qiáng)搶民女了。”說完,裝作得意樣子,嘿嘿笑了幾聲。
秦榛榛拉他衣領(lǐng)子,“你這小子,膽子還挺肥。”
“還有膽子更肥的呢,要不要試一試呀?”說著,小狗似的,朝她肩膀嗅了一下。
一股清新的苦蓮香撲面而來,季星澤突然屈服似的,趴在了秦榛榛耳邊。
“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只有你的味道能吸引我。”
“你總說我身上有特別味道,我卻什么也聞不到。”
“全世界,只有我能聞到。”季星澤湊得更近了,“就算你是只花兒,我也能在樹林里找到你。”
兩人鼻尖輕輕碰著,呼吸聲也交纏在一起。
季星澤又翻了上來,去解她衣袖。
一雙細(xì)長大手,緊緊按壓著秦榛榛手掌。
秦榛榛呼吸急促了。
季星澤顧不上許多,喘著粗氣,如雨林里,纏繞著的一只大蟒。
隨后,大手隨身體急促向下探索,正欲壓在秦榛榛右邊肋骨那段時,秦榛榛悶著喘了一聲。
“我弄疼你了嗎?”季星澤抬頭。
“沒......沒有。”秦榛榛閉上眼睛,眉頭卻不由自主緊簇了。
閃電般的肋間疼痛像一把刺刀,在溫情的時刻,調(diào)動了她血淋淋的回憶。
這幾日,天突然變涼,秦舒山曾經(jīng)打斷的肋骨那塊,又出現(xiàn)每年都會有的神經(jīng)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