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是提醒
“在腦門上紋個縫合線。替身使者,魔法對轟。”
“???”
“質疑腦花,理解腦花,成為腦花,超越腦花。”
他又把剛才嘆出來的那口氣吸回去,有點無奈地笑起來:“……不要吧。”
畢竟縫合線確實很丑,而且搞不好真這么干了,想要的效果沒有,只會把五條悟活生生笑到氣絕身亡。
真要這樣,他不得被禪院和加茂家的高層連夜爭搶著大打出手,寫進族譜,被迫登基,最后還是成為猿神。
主打一個殊途同歸啊。
芙洛拉這么想著,隨口說到:“畢竟那可是此生唯一偷摸大雞的叛逃,最強天花板的青春創傷!這種經典詠流傳的少年漫設定,當然是一畫一個準。”
夏油杰沉默半秒,然后還是長長地嘆出一口氣,認真道:“老實說,我到現在還是覺得,以悟的性格和心態,就算我真的離開了,他也不會真就再也開心不起來,或者由此扭轉并決定了他后來的全部想法什么的。只能說是會有一定程度的影響而已。”
他語氣溫和地評價,臉上表情平靜,笑意淺淡:“悟這個人呢,內心極其堅定,甚至可以說是已經到了一種常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所以不管發生了什么,不管是誰離開了他,都不會讓他對自己的信念和自我產生動搖。他推動這個咒術界朝他想要的方向去發展,就和時間推動世界萬物朝各自的命定規律發展一樣,沒有什么東西可以阻擋。”
“只不過,他的在意確實是非常珍貴且唯一柔軟的東西,也因此給了別人好似可以影響他的特權。但……”
“但那也只是影響而已。就像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也許會損傷到生長在高山上的森林,卻無法觸及到山本身的不可撼動。他的改變其實還是遵循著他的自我,是他自愿接受的那一部分。”芙洛拉接下去,“您是想說這個對嗎?”
“芙洛拉很了解悟嘛,不愧是他最在意的學生。”夏油杰笑著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又很快收回來放進褲兜里,動作非常克制。
然后話鋒一轉,語氣凝重:“所以那個乙女游戲是怎么回事?”
芙洛拉花了大概不到三分鐘的時間給他解釋了一下。
期間她仔細觀察著夏油杰的臉色,沒把之前和五條悟說過的“摯友雙雙把海下,歡天喜地互偷家”這種話給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