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小姑娘都對你非常青睞,要不你就在其中挑一個像秦姜的......周靳言瞪著他的眼神變得很恐怖,老友心里咯噔一下,忙舉起手表示自己錯了。輪椅緩慢的行進到秦姜的棺材邊,入殮師正在給秦姜化妝。周靳言就這樣癡癡的看著她,看著她一點點在化妝品下恢復氣色。她今天穿著白色婚紗,和他們結婚時是同一條。只是這一次,他為她鑲上了很多鉆石,身邊鋪滿了她喜歡但那時候卻買不起的白薔薇花。他給秦姜辦過兩場婚禮,一次是在他發達后,一次是他們剛領結婚證。他記得他們的第一場婚禮辦的很樸素,只挑了一個小小的教堂。陽光自彩色的玻璃窗傾瀉而下,他顫抖著雙手揭開她白色的頭紗。她踮起腳,很輕、很輕的吻上他的唇。像風短暫的擦過他的生命。他自以為自己可以永遠的抓住她,于是他很輕率的松了松手。然后,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