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 以不同的方式安撫軍卒。 使得所有曾為解煩營的牛渚軍將士心暖。 同時,又令他們對劉巴,對孫堅,孫策愈發的心寒! 隨著大軍前行。 劉巴率先撞上遣派隨行的親衛。 當得知渡口江上伏尸無數之際,整個人眼前猛的一黑。 霍篤死了,其部曲更是死了無數,可見邢道榮,還有其他三郡的軍卒是何等的決然,寧殺監軍,都要渡江遁逃。 能做出這等事情,絕非不是尋常的避戰。 恐怕,昔日甘寧,潘鳳之事,要復現于荊南戰場了。 “大江東去。” “浪濤驚岸。” 龐季矗立于渡口處,望著寒霧彌漫的大江,嘆道:“劉子初,再怎么堅韌的勢,都會被滾滾江水所淹沒,再怎么百折不撓的風姿,亦會被寒霧冰裂,摧垮。” “許是如此。” “某最悔恨,便是沒能早日殺了你。” 劉巴側目道:“你深陷詭譎之中,卻無懈可擊,人不可能白玉無瑕,一次次的脫罪反而更斷定你是間,只可惜某發現的太遲,又沒有證據,當初應該應少將軍之言,令爾等死在歷陽渡!” “詭辯之言。” “一切,皆是你以為之事。”